上一世我被家人捆绑,生生被家人吸了一辈子血包。对我极好的赵沉舟,
为我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掏光了存款。我却还逼他离婚。
最后落得个被白眼狼侄子烧死的结局。临死前,却看见那个被我嫌弃的丈夫——赵沉舟,
他抱着我的尸体,杀红了眼!重活一世,我才知道,谁是真正对我好的人。
一睁眼回到1975年,我正撞柱逼赵沉舟离婚的当天!
面对赌鬼大哥的勒索、恶毒亲妈的压榨、白莲情敌的陷害,我反手举报大哥聚众堵伯,
当众撕碎亲情枷锁!1、我睁开眼,额头的血痂混着金母的咒骂声——"不拿钱就死外面!
"这一幕太熟悉了。1975年春,我撞柱逼赵沉舟离婚的当天。额头上的伤口**辣地疼,
我伸手摸了摸,指尖沾着暗红的血痂。破旧的土坯房里,金母正叉着腰站在我面前,
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。"装什么死?赶紧去找赵沉舟要钱!你大哥等着这钱救命呢!
"我盯着她那张刻薄的脸,突然笑出了声。
前世我蠢到用赵沉舟父亲的抚恤金填娘家的无底洞,
最后被那个我一手养大的白眼狼侄子烧死在床上。临死前,我看见赵沉舟抱着我的尸体,
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抖得像筛糠。而现在,我盯着镜子里22岁的自己,冷笑:这辈子,
我要他们血债血偿。"笑什么笑?"金母一巴掌扇过来,"养你这么大,连点钱都要不出来!
"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。"你——""娘,"我慢条斯理地说,
"大哥又去赌了?这次欠了多少?"金母眼神闪烁:"胡说什么!
你大哥是被人骗了......""三百块?还是五百?"我松开她的手,从炕上站起来,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"够判个十年八年的了。"金母脸色大变:"你疯了?那是你亲大哥!
""亲大哥?"我冷笑,"上个月他把我卖给老光棍的时候,怎么不说是我亲大哥?
"这话一出,门外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哗然。金母慌了神:"你胡咧咧什么!
"我一把拉开房门,对着围观的村民高声道:"各位叔伯婶子做个见证,
我金穗今天要和金家断绝关系!""反了你了!"金父从外面冲进来,抄起扁担就要打我。
我侧身躲过,抓起灶台上的菜刀:"来啊!今天要么你们签了这断绝书,
要么咱们一起去***,说说我大哥聚众堵伯的事!"村支书赵建国闻讯赶来,
见状直皱眉:"老金,你这是干什么!""赵叔,"我迅速抓住机会,
"我大哥在村东头老槐树底下设赌局,现在去还能抓个现行。"金父脸色铁青:"你敢!
"我冷笑一声,拿出一张纸就写起来。这是前世记忆给我的底气。
我知道今天大哥会在哪儿赌,赌资有多少,甚至记得每一个参与者的名字。"赵叔,
名单在这。"赵建国接过一看,脸色顿时严肃起来:"老金,这事大了。"不出半小时,
民兵押着我大哥和几个赌徒回来了。大哥看见我,眼睛瞪得血红:"金穗你个**!
"我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。"这一巴掌,打你卖妹求荣。"反手又是一耳光。"这一巴掌,
打你狼心狗肺。"最后一巴掌用尽全力,打得他嘴角出血。"这一巴掌,
打你前世烧死我的债!"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匆匆赶来的赵沉舟。他站在院门口,
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半边阳光。那双总是冷峻的眼睛里,此刻翻涌着我前世从未注意过的情绪。
"穗穗......"他声音沙哑。我突然鼻子一酸,转身扑进他怀里。赵沉舟浑身僵硬,
两只手悬在半空,不敢碰我。"谁欺负你了?"他低声问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,
"我去剁手。"我抬头看他,这张棱角分明的脸,前世我竟从未好好看过。"沉舟,
"我哽咽着说,"我们回家。"他瞳孔猛地一缩,随即脱下外套裹住我,打横把我抱了起来。
在村民震惊的目光中,赵沉舟抱着我大步走向村尾我们的小院。2、路上,
我把脸埋在他胸口,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。"沉舟,"我突然说,"我不离婚了。
"他脚步一顿,喉结滚动:"......为什么?"我仰头看他,
故意说:"昨晚我做了个梦,梦见你终身未娶。"赵沉舟猛地掐紧了我的腰,又立刻松开。
他别过脸,但我还是看见了他泛红的眼角。"胡说什么。"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。我笑了,
伸手抚上他的脸:"还梦见你抱着我的尸体,哭得像个孩子。""砰!
"赵沉舟一脚踹开院门,抱着我冲进屋里。他把我放在炕上,转身就要走。
我拉住他的衣角:"你去哪?""......抽烟。"我看着他通红的耳朵,
突然明白了什么。"赵沉舟,"我轻声问,"你是不是也......"他猛地回头,
眼神凶狠又脆弱:"金穗,别玩火。"我笑了,笑着笑着就哭了。这一世,
我们谁都不会再放手。赵沉舟最终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。他沉默地给我额头上了药,
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了我。我盯着他低垂的眉眼,
心里翻涌着无数疑问——他到底是不是也重生了?如果是,为什么不敢承认?
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“沉舟,我想去药材站应聘。”我直接说道。他手指一顿,
抬眼看向我:“药材站?”“嗯。”我点头,“我认得药材,炮制、晾晒都懂。
”前世我被金家吸血,浑浑噩噩过了半辈子,
直到临死前才知道赵沉舟偷偷给我留了本药材图谱。这一世,我不能再浪费任何机会。
赵沉舟沉默片刻,突然从炕柜底层摸出个布包,推到我面前。“拿着。”我打开一看,
竟是厚厚一叠钱和粮票,还有一张药材站的推荐信,落款是“李站长”。
“你……”我震惊地抬头。“李站长是我爹的老战友。”他简短解释,眼神却飘向窗外,
“明天我陪你去。”我心头一热,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:“沉舟,你是不是——”“睡觉。
”他猛地抽回手,转身就往外走,“明天六点出发。”3、第二天天没亮,
我们就到了镇上的药材站。李站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,
见到赵沉舟就笑了:“你小子总算肯来找我了?”赵沉舟绷着脸点头,
把我往前一推:“我媳妇,金穗。”李站长打量我几眼,笑容淡了些:“药材站现在不缺人,
不过既然沉舟开口……”“李站长。”我打断他,“不如考考我?”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。
“现在什么人都敢说自己懂药材了?”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年轻女人走过来,
眼神轻蔑地扫过我,“站长,我表妹还在排队呢,您可不能随便塞人。
”我眯起眼——苗花花,前世靠着关系挤进药材站,后来还造谣我和李站长有染,
害得我差点被村民唾沫淹死。“苗同志是吧?”我笑了笑,“不如我们打个赌?”“赌什么?
”她挑眉。“就考药材辨认和炮制,谁输了,谁就当着全站人的面承认自己没本事,怎么样?
”周围顿时一片哗然。苗花花脸色变了变,但很快又扬起下巴:“赌就赌!不过你要是输了,
就滚出药材站,永远别回来!”李站长皱眉想阻止,赵沉舟却突然开口:“再加一条。
”他冷眼盯着苗花花,声音低沉:“谁输了,谁就终身给对方当丫鬟。”全场寂静。
苗花花脸色煞白,但众目睽睽之下,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。考核很快开始。
李站长让人端来十种药材,有常见的当归、黄芪,也有冷门的半夏、天南星。苗花花先来,
她自信地拿起当归,侃侃而谈:“这是当归,味甘性温,能补血活血……”我在旁边看着,
心里冷笑。前世我为了讨好金家,没日没夜地炮制药材卖钱,这些根本难不倒我。
轮到我的时候,我直接走到最角落那株干枯的草药前。“这是天南星。”我掰开根茎,
露出里面的纹路,“生用有毒,必须用姜汁炮制去毒。但——”我故意顿了顿,
看向苗花花:“如果炮制火候不够,或者姜汁比例不对,反而会增强毒性。
”李站长猛地坐直了身子: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没回答,而是拿起一旁的半夏,
三两下搓出细腻的粉末:“半夏要反复水漂九次,去尽粘液才能入药。但有些人为了省事,
只漂三次就拿来卖。”说着,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苗花花。她的脸瞬间涨红:“你胡说!
”“是不是胡说,试试就知道。”我冷笑,“敢不敢把你上个月卖的半夏拿出来,
咱们煮一碗试试毒?”苗花花顿时慌了。李站长脸色铁青,当场叫人去库房取样。
结果不出所料——苗花花经手的半夏,根本没漂够次数!
“我、我只是失误…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辩解。“失误?”我逼近一步,“你知不知道,
这些半夏要是卖给产妇,会出人命?!”全场哗然。苗花花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地。
我转头看向李站长:“您看,这赌约……”李站长深吸一口气,正要说话,
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满身是血的村民——“不好了!村头刘婶难产,赤脚医生说保不住了!
”我心头一跳。前世刘婶就是今天死的,一尸两命。“我去!
”我抓起药柜上的银针和几味药,转身就往外跑。赵沉舟一把拉住我:“你疯了?
你不是大夫!”我回头看他,轻声说:“上辈子我救不了她,这辈子必须试试。
”他瞳孔猛地一缩,手上的力道松了。我趁机挣脱,冲向村头。
身后传来赵沉舟的吼声——“金穗!你要是敢出事,老子拆了这破村子!
”4、我冲进刘婶家时,屋里已经乱成一团。接生婆满手是血,慌得直跺脚:“胎位不正,
卡住了!再这么下去大人孩子都得完!”刘叔瘫在墙角,脸色惨白。
几个妇女按着刘婶不断抽搐的腿,床单已经被血浸透了大半。
前世这一幕我亲眼目睹过——刘婶活活疼死,孩子憋得浑身青紫,接生婆用钩子才拽出来,
没两天也断了气。“让开!”我扒开人群冲到床前,一把掀开被子。“金穗?你干啥?!
”接生婆尖叫。我没理她,迅速摸向刘婶高耸的肚子——果然是横位!“去烧开水!
再找白酒和干净布来!”我头也不抬地命令,同时从怀里掏出银针,“刘婶,信我一次,
你和孩子都能活!”刘婶已经意识模糊,但还是虚弱地点了点头。银针在火上一撩,
我照着前世从牛棚老教授那儿偷学的针法,稳准狠地扎进三阴交、合谷穴。
刘婶的抽搐立刻减轻了些。“你这是胡闹!”接生婆扑上来要拦。“砰!”门突然被踹开,
赵沉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,手里还拎着个哭哭啼啼的赤脚医生。“她要救,就让她救。
”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,一把将赤脚医生掼在地上,“至于这个庸医——刚想跑,
被我逮回来了。”赤脚医生哆嗦着指我:“她、她又不是大夫!扎死人了咋办?!
”赵沉舟一脚踩住他手掌:“她救人,你闭嘴。再嚎一句,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当哑巴。
”屋里瞬间死寂。我深吸一口气,双手按住刘婶肚子,回忆着前世老教授教的手法,
突然发力一推——“啊!”刘婶惨叫一声。“头出来了!”接生婆突然大喊。
我趁机又下两针,刘婶猛地一个挺身——“哇!”婴儿响亮的啼哭震得房梁都在颤。
等我满手血污地走出门时,全村人都挤在院子里。不知谁喊了句“活菩萨”,
呼啦啦跪下一片。刘叔抱着孩子,哭得像个孩子:“穗丫头,你就是我家的再生父母啊!
”我腿一软,差点栽倒。赵沉舟一把搂住我的腰,声音发紧:“逞能!
”**在他怀里笑:“沉舟,我手抖……”他立刻把我打横抱起,
在一片抽气声中大步往家走。身后传来七嘴八舌的议论:“赵阎王居然会抱人?
”“金穗真神了!那针法比县医院大夫还厉害!
”苗花花的声音突然尖锐地**来:“她肯定是歪门邪道!哪有扎几针就能接生的?!
”赵沉舟脚步一顿。我赶紧按住他胸口:“别跟疯狗一般见识。”他低头看我,
眼神凶得吓人:“她找死。”当晚,我家门槛就被踏破了。先是李站长亲自上门,
红着脸道歉,还塞给我一张药材站正式工的聘书。接着是刘叔扛来半扇猪肉,非让我收下。
最后来的是牛棚的周教授——前世我直到死都不知道,这位瘦骨嶙峋的老人,
竟是十年后名震中医学界的泰斗!“丫头,你这手‘飞经走气’针法跟谁学的?
”他眼睛亮得吓人。我看了眼在灶房剁骨头的赵沉舟,
压低声音:“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教的。”周教授激动得胡子直颤:“天授!这是天授啊!
你愿不愿意——”“不愿意。”赵沉舟拎着滴血的菜刀突然出现,一把将我拽到身后,
“她累了。”周教授却不死心,掏出一本手写册子塞给我:“这是我毕生心血,你留着看!
”等送走所有人,赵沉舟一把扣住我手腕:“金穗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?”烛光下,
他眼眶发红,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情绪。我伸手抚上他的脸:“沉舟,
如果我说……我已经死过一次了,你信吗?”他呼吸骤停。下一秒,我被狠狠按进怀里。
他心跳如雷,声音哑得不成调:“不许再死。”4、周教授给我的医书,我连夜翻完了。
天蒙蒙亮时,赵沉舟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本子,声音沙哑:"睡觉。"我抬头看他,
发现他眼底布满血丝,显然一夜没合眼。"你怕我累着?"我故意逗他。他喉结滚动,
突然弯腰把我扛起来扔到炕上,扯过被子严严实实裹住:"闭眼。
"我挣扎着探出头:"沉舟,你是不是——""砰!"院门突然被踹开,
紧接着是尖锐的哨声和怒吼:"赵沉舟!滚出来!"赵沉舟脸色骤变,
一把按住我:"待着别动!"我扒着窗缝往外看——五个***袖标的民兵持枪堵在门口,
领头的竟是苗花花她爹,苗村医!"有人举报你私藏禁书!"苗村医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