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阿弟文舍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7-12 09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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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太干净了,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

“程曼卿见不得人的手段不少,以眠心思单纯,玩不过她。”


“必要的时候,可以用用程曼卿那个残疾弟弟,那是她仅剩的亲人,她没办法不在意。”


我攥紧被单,死死咬住口腔的软肉。


当年他向我求婚的时候,说:


“我一定会保护好你,不让你受一点伤害。”


同样的保护欲,同样的说辞,对象却换成了温以眠。


那个被他小心翼翼护在身后的我,成了他口中手段肮脏的危险人物。


听到脚步渐近的声音,我重新闭上眼,缓缓睁开。


“醒了?我派人查了,王氏那边的人干的。”


“这是和解书,签了,他们就答应放弃城西那块地。”


他走到我面前。


四目相对。


再说不出来半句话。


我差点被撞死,却成了他谈生意的筹码。


我心底一片冰凉:


“傅砚洲,你什么时候想好的?”


在看见我出车祸的那一秒,还是知道王家要对我下手的时候。


傅砚洲眉头轻皱,不满我的试探。


我知趣的不再问。


把话挑明对我没有好处。


像是为了安抚我,傅砚洲这两天都在我的病房办公。


只是时刻带着耳机,嘴角偶而会上扬,露出我曾经熟悉的笑容。


我趁着他和温以眠通话的时候,直接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。


我以为他会发现,毕竟这么明显。


可他看都没看,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名。


目光甚至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。


我颤抖着手接过,盯着他墨迹未干的签名。


忽然想起十年前,我和他第一次遇见的场景。


那时的他被仇家追杀,浑身是血躺在废弃的铁架桥下,


十八岁的傅砚洲眼睛亮得吓人,像是一头受伤的幼狮。


我本来该去练琴的,可对上他视线那瞬动了恻隐之心。


掉转脚步走向他。


没想到,一步就踏入深渊。


再后来,他为了护我,胸口挨了一枪。


手术室抢救的十八个小时。


让我第一次意识到,在他的世界里,单纯善良保护不了任何人。


十年,我从一个见血都会发抖的小女孩。


变成现在能面不改色处理脏事的傅太太。


我以为可以并肩而立。


他却只觉得我和其他人没区别了,一样的不干净。


我摩挲着手上的枪茧。


又想起温以眠弹琴的画面。


突然觉得好没意思。


满腔的不甘心和怨恨都砸在棉花上。


出院后,傅砚洲借口出差,离婚冷静期这一个月都没有回来。


可我没想到,我居然见到了温以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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