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呼吸好像滞住了，手指微微颤抖，嘴唇***，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和周家怎么可能会有关系。”

我点点头，“你和周家确实没关系，但是……和周海月有关系呀。”

“周海月不就是周家的吗？”她色厉内荏。

“若她是假的呢？”

我轻柔道：“作为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，我指认她为凶手，秦律师……当然要避嫌。”

她猛地滞住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，“你利用我？！”

是，我是利用她。

在媒体面前声称是我杀的人，激起群众激愤，再喊话秦律师，让她迫于***压力接下这案子。

除了三年前，她已经好久没有办出过一件漂亮的案子了。

她急需一案给她的事业再添上一笔。

而这件***一头倒的案子，我亲自送到她面前，她一定尽心办，也不可能去压热度。

后来，我几次三番说谭晓霜是***，又说是张归砚杀的。

也是为了让她后面的周海月知道我没证据，从而放松警惕。

周海月得知案件没查到她头上，便不会告诉秦羽澜。

等到这件事闹得足够大时，她想告诉，想求助，也没人能帮她了。

就算周家在江市里如何只手遮天，在省里又如何大有人脉。

中央，总不可能再为她遮掩。

而我确实等到了。

二审开庭那天，来了好多人。

走廊被挤得水泄不通，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着，记者们举着录音笔往前涌，快门声不断。

观众们也踮着脚伸长脖子，交头接耳的低语混着法警维持秩序的喊声。

是我向中央组要求的“***”

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后，是一片屏息的宁静。

接着，都是叫嚣着让我去死的骂声。

大家各就各位后，我环视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