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野亲昵地擦掉她的泪,抬头迎上江屿白喷火的丹凤眼,笑容骤冷。
“江总,我和知微情侣间的小情趣,你也要干涉吗?未免管太宽了。”
他字字清晰,“知微可是我未来要娶进门的女人,我还能伤害她不成。江总,请自重。”
江屿白伸出的手,猛地僵在了半空中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最终,那绷紧的手指,缓缓蜷缩了回去,颓然地垂落。
沈知微眼中最后一丝微光熄灭了。
她不再挣扎,任由陆野像拖着一个破布娃娃般,将她拖进了专属包厢。
一关上门,陆野就把她狠狠掼在真皮沙发上。
药力烧得她浑身瘫软,再没了反抗的力气。
陆野眼神幽暗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。
一颗,又一颗。
意识彻底消散前,沈知微看到的最后一幕,就是陆野狞笑着欺压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沈知微眼皮艰难的掀开,映入眼帘的是包厢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。
意识一点点回笼。
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袭来,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斑驳的淤痕。
空气中残留的糜烂气味令人作呕。
“呕……”
沈知微忍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只吐出几口酸水。
她颤抖着穿好凌乱的衣裙,摇晃着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冲出会所。
深夜停车场的灯光昏黄。
就在她几乎要支撑不住时,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江屿白。
他竟然还没走。
他倚在黑色宾利旁,指间烟灰积了长长一截,显然已经伫立许久。
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,江屿白急切地大步走来。
“知微……”
骨节分明的手,又一次朝着她伸过来。
刹那间,沈知微想起方才也是这只手,弃她而去,将她推给了陆野那个恶魔。
她像被烫到一般,猛地后退一步,避开了触碰。
然后,她用尽全身力气挺直脊背,转身离去。
将那道僵立的身影,抛在了夜风里。
终于,她找到了自己的车。
“砰!”
车门关上的瞬间,沈知微扑倒在方向盘上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肩膀抖动,压抑地呜咽起来。
凌晨四点,沈知微才顶着红肿的眼睛回到家。
她冲进浴室,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身子,直到搓到皮肤泛红才罢休。
陆家势大,沈父又本来就有意和陆家联姻。
沈知微深知,即使报警也会被父亲勒令撤案,然后加快速度将她打包送进陆家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,拼命忍住哭声。
没关系的,就当被狗咬了。
终于洗去一身粘腻气味后,沈知微无力地蜷缩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