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自私地,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可悲的是,现在女儿被查出脑部肿瘤,必须手术。
宛如一段剪不断的孽缘,兜兜转转为了孩子,我又来到了他的公司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都有些魂不守舍。
女儿手术在即,太多事情需要准备。
再我第三次向褚奕呈请假时,他的回答毫不留情:
最后一次,下次不用来了。
我也知道。可今天是女儿生日,她太想去游乐场,手术在即,我真的很怕以后没有机会。
咬咬牙,我还是和女儿在游乐场玩到了下午。
回去时天空却突然暴雨倾盆,我们躲在街边屋檐下。
正打开手机打车,女儿却突然挣开了我的手,摇摇晃晃地冲着掉落的玩具追去。
反应过来时,孩子已经冲到雨里。
看着远处的车从雨幕里疾驰而来,我的心提到嗓子眼,刚想尖叫出声,
一只大手却比我先一步,一把把女儿拉了回来。
卢司蕴!
如织的大雨中,男人声音冷冽低沉。
我怔愣抬头,如做梦般,褚奕呈站在我面前,拉紧女儿的手。
他没拿伞,水流不停地顺着他的头发、面颊、下巴滴落,浸透他价值不菲的西服。
他眉眼一如既往疏离冷峻,此刻却透出隐隐怒意。
谢谢褚总……
我慌乱地把孩子藏在身后,没和往常一样教孩子道谢。
褚奕呈瞥了眼我们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:上车。
褚奕呈冷脸时太有威压。
我领着女儿上车,心脏砰砰作响,衣角无意识间被攥得发皱。
他的额前碎发还滴着水,抬手拿起一条毛巾递来:
孩子别冻着了。
我还愣着,悠悠却已经接过,脆生生地道了声谢谢叔叔。
褚奕呈的脸色缓和许多,目光落在愣着我的脸上,又皱起眉来:
你今天请假,就是来淋雨的?
话出口意识到有点冲,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内心,去哪儿?
人民医院。
悠悠率先开口,维护起我来:
妈妈今天是陪我来过生日的。因为住院太久,我已经好久没出去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