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不知道我们即将迎来新的生命。
一想到孩子的妈妈为了傅孟辞害我全家,我就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“晏臣,你怎么哭了?”
担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我抬眸就看见傅孟晚正满眼心疼地看着我。
“是不是又想以前的事了?”
她将我从地上扶起来,坐在床上。
“你不要瞎想,无论你的清白能不能洗清,我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“在我心里你永远是被追捧的天才画家,是我一生要守护的爱人。”
她语气温柔,将我冰冷的手放在她掌心里取暖,满眼深情。
如果不是我的车送去保养,阴差阳错下听到她和赵离的谈话。
恐怕我会被她假意温柔的一面蒙蔽一辈子。
我眼前蒙上一层水雾,举起布满狰狞伤痕的手臂,新伤还没有结痂。
“孟晚,我每次控制不住自残,刀子划下去的时候真的好痛。”
“你可不可以帮我洗脱罪名,这样我就不会伤害自己了。”
话落,傅孟晚眸底快速闪过心虚,旋即不耐烦道:
“你怎么总爱牛角尖呢?我从不在意你坐过牢,身体残缺,你就不能朝前看吗?”
“我那么爱你,你却不爱惜自己,我真的好失望。”
许是意识到语气太重,她又低了几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