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这些,是愧疚,还是觉得哄一哄,我就会忘了所有伤痛?
中途,我实在喘不过气,起身去洗手间。
刚走到走廊拐角,就被楚阳拦住。
“哟,这不是今晚最幸福的沈先生吗?”
他倚靠在墙边,双臂环胸,满脸讥诮。
我不想理他,转身要走,他却快步上前拦住我,
“灵鸢姐这么重视你,为你办宴,送你这么贵重的军功章,你很得意吧?”
“可上次你报警想送我上军事法庭,她还不是让你签了谅解书保我出来?”
“你知道灵鸢姐有多迷恋我吗?我们所有地方都尝试过了,而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,死皮赖脸的待在她身边,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比?”
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钝刀,反复凌迟着我早已破碎的心。
我脸色苍白,只想尽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