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五花大绑,进了主君的房门。
我躺在床上啊,看窗外的天越来越黑,随后又亮起了无数个大红色的灯笼。
木门咔嚓响,走进来满面油光的肥猪。
萧父坐在了床边,细细捻着我的皮肉。
我眼含绝望唤着他:
「父亲,求您放我。」
萧父却扑上我身:
「鲤娘,你是我的可人儿啊。」
我的眼慢慢失去光彩,在他扒下我衣裙时,我突然道:
「萧郎,给我松绑可好,我为您***,是您向来最喜欢听的。」
萧父乐呵呵地说好。
我被松了绑拿上了萧。
我点起身侧的蜡烛对萧父笑。
那箫声阵阵惹人酥醉,不多时,我就横躺在床上,看着萧父在我身旁对着枕头释放。
我看着他对着枕头摆弄,自己给自己弄了一身红痕,一边又不断地大声叫。
夜深蜡尽,纸窗上的影子也消失,萧父筋疲力尽睡去。
我将自己塞到他身下,又推开他,起身去厢房。
厢房里,我叫了水,似要做清洗。
可一个男子的胸膛却紧紧贴上了我。
那炽热的双臂紧紧搂着我,愧怍的低语在我耳边缠绵:
「鲤娘,是我对不住你,都是父亲,是他要你,我没办法。」
我默不作声,不住地颤抖。
那呢喃还在萦绕:
「鲤娘,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。」
我没哭呀,我只是在憋笑。
我看你们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做戏,憋得真是太辛苦了!
但我还是假惺惺憋出几滴眼泪,痛苦地要推开他:
「萧郎,你负我。」
萧穆青紧紧地缠绕着我:
「鲤娘,你莫要这样,你该理解我。」
他又迫使我转过身来:
「你信我,过不了多时父亲就要承仙上的旨意离开,你受不了多少罪。」
「等父亲离开,我定会补偿你的。」
可他下一眼就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红痕。
他刷得赤红了双眼。
他埋进我的脖颈,说要吸去我身上所有的浊气。
「鲤娘,你也为我***。」
「就像我刚刚看你给父亲吹的那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