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有人敲门,他以为是特助送解酒药和文件,忍着晕眩起身开门。
一个温软馨香的身影,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扑进他怀里。
女孩二十岁左右,穿着轻纱连衣裙,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攀在他肩上的手臂白得晃眼,整个挂在他身上,软得像是没了骨头。
鼻尖萦绕她干净的馨香和淡淡的酒味。不是人工香精的味道,而是带着体温的诱人体香,勾得他本来胀痛的脑袋清明了几分。
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,让他没有立刻将这女孩儿推开。
“我要睡觉……”女孩声音软乎乎的,带着醉意。
她仰起小脸,脸颊是诱人的绯红,唇瓣微嘟,像一颗熟透浸酒的水蜜桃,纯真又妩媚。
她此刻正搂着他,呼出的热气正喷洒在他喉结上,像羽毛尖搔到最敏感的地方,让他后颈泛起一阵酥麻。
李宴川喉结滚动,扣着她的腰将她推开。
身上的女人却不安分,勾着他脖颈,紧贴着他往下滑。
他脑神经不受控的乱跳,头疼又再次袭来。
顾不得再跟她纠缠,他打横将她抱起,转身将人放到沙发上。扯开她缠在他脖颈的手臂,走到床边,倚着床头缓解头痛。
没过一会儿,那醉醺醺的女孩又缠上来,软绵绵趴在他胸口,白皙的小脸无意识地蹭他,声音软的不成样子:“要睡觉......”
李宴川浑身僵硬,极力地克制着自己。
他伸手要将人推开,她却得寸进尺地将小脸往他胸口埋。
他呼吸一滞,太阳穴突突狂跳,刚压下去片刻的头疼再度袭来。
女孩在他胸口难受般咿咿呀呀嘟囔,声音娇软黏腻,裹着湿热的气音。
钻入他耳膜时,像沾了春药的刺,扎得他理智摇摇欲坠。
那点娇软的气音绕在他耳边,经他脑子一过,竟生生成了勾人的靡靡之音。
“别吵……”
他声线哑得吓人,手背搭在额前,眉头紧皱。
头痛混合着燥热,耐心早被磨得见了底。
他抬手想再度推开她,那细弱的手臂反而将他缠得更紧。
李宴川喉结重重滚动,理智彻底崩断。
下一秒他直接翻身,猛地低头靠近。
起初,他只是想堵住她的唇,不让她发出该死的声音。
唇瓣相触的瞬间,他后知后觉地懵了。
活了二十八年,冷静自持惯了,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荒唐失控的蠢事?
这简直比该递报价单的时候,却给甲方递上情书还离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