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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术馆外。
谢沉青下车前问周扬要走了车钥匙,“你下班吧。”
周扬想起谢沉青在宴会上喝了香槟,提醒着,“谢总,您刚刚喝酒了。”
谢沉青站在车门边,道路两边的路灯灯光投落在他挺括修长的身上,五官在夜色中更加立体深邃。
只是眉眼间少了几分在宴会中的疏离,多了分即将见到妻子的柔色。
“嗯,藏月开。”
周扬不再说什么,将钥匙递给谢沉青。
“谢总,那我就先走了!”
没有哪个牛马会抗拒提前下班!
他将永远拥护谢太太!
谢沉青看着周扬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,不禁皱了下眉,是他平时太严厉?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怕他。
楼藏月和工人一起撤走展柜里的琉璃作品,一一标记好存放在库房,等过几天放到网上拍卖。
她估摸着除了谢沉青给她的那顶蝴蝶灵蛇花冠会快速出手外,杨曼姿的那几个肯定要在库房吃灰。
新展需要重新布展。
楼藏月拿着设计师提供的设计图,巡视着空旷的展厅,忽然脚底一滑似乎踩到些什么,她不可控得呀了一声,预料中的摔倒却没有如期而至。
反而是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稳稳托住。
熟悉的沉木香混着淡淡的香槟味将楼藏月包裹,她仰头看过去,迎上谢沉青乌亮的黑眸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
谢沉青扶着她的腰,让她站稳,却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“小糊涂神又附体了?”
楼藏月恍惚了一瞬,笑起来,“你来得这么快啊!”
“没意思,就提前离场了。”
楼藏月想象了一下谢沉青被众多人围住,七嘴八舌恭维的模样,不由又失笑,“确实挺无聊的。”
“你去那边坐着等我一会,我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。”
“嗯,去忙吧。”
谢沉青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坐下来,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扔在另一张椅子上,一起的还有楼藏月前段时间买的深蓝色birkin。
谢沉青想起些什么,多瞟了一眼,又垂眸看向自己的领带。
今天的领带也是楼藏月买包时顺手给他买的那几条其中之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