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擦枪走火的苗头,不用我拒绝,他自觉起身去冲冷水澡。
唯一一次例外。
那天,他看见朋友给我发的微信,问我:「这人是谁?」
我没有瞒他:「是我 C 市的朋友。」
他当时没再说什么,晚上的时候,态度强硬起来。
我推拒。
他掐了我的手腕,摁在床头,仍然继续。
我躲避他的吻,强调:「繁榆,我不想!」
「为什么不想?」他问,「为了 C 市那位朋友?」
明明顶骄傲的人,吃起醋来,跟发了疯的狗一样难哄。
我从未说透,但孟繁榆心里应该明白,我不想跟他进行到最后一步,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是最后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。
我不愿意让我俩之间的羁绊过于深刻。
孟繁榆很绅士,洞悉我的想法,不做勉强我的事。
只是,那以后的每一次缠腻,他都像跟谁较劲一般,十分磨人。